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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消息丨《极度重犯》楔 子

时间 :2023-02-08 20:57:02   来源 : 哔哩哔哩

写在前面的话:这篇最开始是我几年前原创的一个故事,当时只写了个楔子跟第一章发在lof上,后来因为世界观设定删删改改的就没往下写了。最近翻到这个手稿,故事背景跟人物设定我还是很喜欢,改写成同人文也许还不错。尽量写到中篇的体量。禁二改二传!禁止搬运!提前避雷:cp主贺红,副线主贱炸,不拆不逆。1.有强制的情节(但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强制);2.有19天外的新角色出场;3.19天的原角色每个人在这篇都会有自己的名字(因为原作漫画有些人物只有绰号或者姓氏,不管后续原作会不会有名字出来,这篇我就按自己的故事设定了),由于故事背景的原因,人物性格均有不同程度的OOC,接受不了OOC的直接点退出就好了。4.没有火葬场,主角团也没有谁渣谁,但有虐的部分,事先声明这并不是一篇小甜文。设定有点复杂,不要只看开头就随意判断人物关系。5.故事形式:双视角并行。一个客观视角,一个主观视角。6.不喜勿喷,有任何一个雷点请不!要!点进来。同步发博,lof,bli专栏和afd,万一挂的话去最后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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楔 子


【资料图】

近来我常常发梦,梦中的景象光怪陆离,在一幕幕纷繁杂乱的景象中,唯有一个美艳的女子是不变的,所有出现的故事或多或少都能跟她扯上关系。那是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,千奇百怪,如同巴纳姆和贝利的马戏世界,十分荒诞。里头的故事倒是精彩,攒到一起稍加润色说不定是本不错的奇幻小说。但我宁愿少做些这样的梦,一旦她出现,总归是些噩梦罢。

无奈,这些天梦出现的次数愈发频繁了。

这倒是奇怪,我的睡眠向来很好,什么时候做过这么多梦,来来回回都快把一个人的生平给看完了。我躺在沙发上打着哈欠百无聊赖地换着电视上的节目,好困啊,我抬头看了眼客厅墙上的挂钟,才七点半。妈妈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,我觉得有些提不起劲,拿了个抱枕调整下姿势就睡过去了。

这次的梦很奇怪,大多是些调皮的小孩,十来个的样子,年龄约莫处在五到十二岁的阶段。他们在草坪上分为两队,好像在玩一种类似扔沙包的游戏,边上还站着三个老师。我在心里暗自吐槽,真是,课间玩个游戏还要这么多人看着。不过很快我就明白这样的看护可以说是十分必要的,其中一个个子稍矮的孩子失手将球砸到了一个男孩身上,本来也没什么,小男孩生气地瞪了眼罪魁祸首,拍拍脸上的灰站到队伍里去了。可就在半分钟后,被砸的小男孩突然爆发,大吵大闹,拿起球猛地扔向围墙外,指着那个矮小的孩子叫骂道:“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离得近的一个老师马上赶过去分开两人,但小男孩还是不肯罢休,一副气冲冲的样子蓄势待发,随时准备扑过去打上一架。

游戏玩不成了,其他孩子一窝蜂地散开,只剩小男孩在原地一个劲地拼命跺脚,都快把脚下的一圈嫩草蹂躏死了。很显然,刚刚一旁的老师对他们进行的认知教育一点作用都没有。

画面一转来到了课堂上,还是那群孩子,课堂秩序非常乱,几乎是每两个孩子就需要一个老师看着。坐在教室最前面的老师带着一副沉闷的黑框眼镜,胖胖的身躯陷在半圆形的椅子里,此刻正埋头刻苦地统计着数据。之前在草坪的时候我见到几个老师手中也有类似的表格,坏脾气的小男孩因为表现不好就扣过分,还有另一个孩子咬人胳膊也扣分了。不过,这种方法也没什么效果嘛,小男孩在课堂上再次离开座位乱跑乱跳,直到他被人拎出教室时还手舞足蹈,邀功似的大叫着一个人的名字。

赛琳、赛琳……是这么叫的吧,我顺着小男孩的视线方向望过去,出现了一个很美的女孩子,不过只能看见侧脸。她穿着一身粉底菠萝图案的吊带裙,细软偏淡的金色头发织成了法式麻花辫,脚上是一双银色的蝴蝶绑带平跟小皮鞋,修长的手指上涂着带闪片的淡绿色指甲油。我觉得她的侧影很像一个人,一时之间倒记不起像谁了。话说回来,这他妈是个熊孩子集训营吧,怎么连女孩子都这么皮,还不如都抓起来打一顿,说不定效果会更好。她闹了一阵倒是坐到座位上开始安静地画画,所以老师给她奖励了积分,难道这就是长得好看的好处?目前她的积分应该是最高的。

再接着就听见一些惨叫声,场景转到一间失火的图书馆。火势很大,绵延不绝地波及到了教室及其他区域,有些孩子被老师护着逃了出来,有些可能被烧死了。梦境在此刻显得如此真实,我都能感知到那种令人室息的滚滚浓烟和灼人心肺的温度。漫天火光中两个孩子紧紧地牵着手奔向馆外的草坪空地处,他们回头望向身后的一片火海时,眼里全然不见死里逃生的侥幸,反而像目睹了一场盛大的烟花庆典,高兴得有些过分恶毒了。就在这时,我认出了那双橄榄绿的眼睛,像猫一样,看一眼就要被吸进去的那种。那个女孩子望向我,漂亮的嘴角微微上扬,在一片红得耀眼的火光中得意地笑了。

“啊~~~!艹!”我直接在这种诡异的景象中被吓醒过来了。有人看过很多年前的一部老电影叫《孤儿怨》吗,那毛骨悚然的感觉简直是一样的,我就说只要她出现,不,只要她在梦里出现,准没好事!

我起身赤着脚把客厅的窗帘全都拉开了,路过厨房的时候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转头看了眼挂钟显示九点半。虽然我很想接着继续补觉,但这段时间多梦的情况让我越睡越累,简直要到神经衰竭的地步了。我边纠结要不要再闭目养神个半小时,边打开冰箱门,空空如也,什么吃的都没有,好吧,忘了昨天家里刚搞完大扫除,还是去超市采购吧。

在冰柜挑奶酪片时,我突然觉得头很疼,连奶酪包装上的生产日期都看不清了。忽然间我的眼前出现一些一闪而过的景象,脸上的紫色裂纹,纯白的房间,空荡的街道,还有……该死的,又是那个女人!还有……一间屋子和一个男人。这不是只有我做梦时才能看到的景象吗?大白天的,该不会是出现了幻觉吧,不可能啊,我总不会是精神分裂了?不对,我要是真有幻觉幻视的毛病,下周回军队报到万一还没好怎么办,会被法伊玛发现异常吗?精神问题可大可小,可我还想继续服役呢。

我快速地摇了摇头,只当是最近没睡好。随意挑了些东西扔进购物篮,又顺手拿了些浓缩咖啡,这才去柜台结账。

要不明天还是去医院看看吧,前两天煮饭时我因为头疼还打碎只碗,幸好妈妈没发现。

回到家我找了片止痛药和水吞了下去,然后就很困。我好像是睡过去了,又好像是没有,总之我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,费力地想睁开眼睛,但马上眼皮打架又被迫合上,越想睁开越睁不开。屋里很安静,窗外漏进来的光线有些暗。昏暗的天色让人分不清是傍晚还是破晓,我缓了好久才能勉强活动因为睡太久而麻了的手脚,虽然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倒是没有再做梦了,真是个好消息。

今天的温度明显低了不少,都有些深秋的气息了,昨天明明还很热的。我觉得屋子安静得有些过分,眼睛半睁半闭地起身打算倒杯水,脚踩在地上的触感却软得有些不真实。嗯?地毯?我房间什么时候多了张地毯?

我猛地清醒过来,四面环视了一圈,灰黑色的墙漆,双层深色窗帘,连床单都是黑色的暗纹,加上铺满了整个地面的烟灰色地毯,这……根本就不是我的房间!!

我头皮发麻保持着坐在床沿的姿势,一时之间不敢动作,尽量放轻自己的呼吸,侧耳倾听了至少有10秒的时间。没有任何多余的声响,此时连我吞咽唾沫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大,我不自觉地揪紧了床单,手上的触感却提醒我这是——飞米布?我低头仔细看了看,用手指继续摩挲了几下,虽然有点不太一样,但应该是军用规格的飞米布,比我之前接触过的质量还要好。随着我站起身的动作,四周墙顶亮起了柔和的冷光。我迅速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,没有明显的外伤,身体有些疲倦,但能正常活动,只是一身像是白色病号服的装扮让我更加迷惑了。

我深呼吸几次,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,房间内没有发现任何趁手的东西或是工具,窗户是紧锁的,二楼的高度虽然可以跳下去,但就我现在的身体情况而言并不是个好主意,即便可以,窗户好像也是一种新型材料特制的。我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,身体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,胃几乎要痉挛。还是听不到任何声响,屋子里好像没人,我四处打量着出口,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滑下楼梯,胡乱套上一双门口的鞋子冲了出去。

艹艹艹!头好疼啊!唯一的好事就是大门没有上锁。

我甩了甩头,按着太阳穴继续往前走,也不知道穿的是谁的鞋子,有些大了,我迅速远离被困的那栋别墅后,蹲下来把鞋带系紧。街上行人很少,大家都开始穿上了风衣,遮着半张脸匆匆忙忙地赶路。街角处有辆警车停了下来,例行公事拦下可疑的人进行盘问。我愣了愣,站起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了。我多希望只是在做梦,无论多么荒诞都好,因为现在,我已经在梦里了。

标签: 也没什么 故事背景 一个老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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